车轮碾过熟悉而又陌生的柏油路纣市的轮廓在暮色四合中渐渐清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这座城市比林树君离开时更加沉重。
长溪村的诡谲似乎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风暴眼始终是这片钢筋水泥的丛林。
林树君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将车驶向了老街。
高淑画坐在副驾怀里抱着依旧沉默不语的衣衣。
女孩大睁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飞速倒退的街景对车内凝重的气氛毫无所觉又或者是早已习惯。
古董店的招牌在昏暗中透着几分诡异的昏黄。
福先生依旧坐在那张老旧的太师椅上拨弄着他的算盘发出单调而有节奏的啪嗒声仿佛亘古不变。
林树君独自下车推门而入。
“回来了?”福先生眼皮都未抬一下声音平静无波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归来。
“嗯。
”林树君应了一声。
“长溪村的事处理干净了?”福先生放下算盘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只是有些麻烦不是躲就能躲过去的。
你这次回来恐怕要面对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棘手。
我这里至少还能保你一时周全。
” 林树君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多谢福先生好意。
但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不能再拖延。
”他看了一眼福先生对方眼中那洞悉一切的平静让他有些不适“有些债该讨回来了。
” 福先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只是幽幽叹了口气:“路是你自己选的好自为之。
” 林树君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古董店。
福先生那句“保你一时周全”在他心中没有激起半点波澜他很清楚真正的安全从来不是靠别人施舍的。
回到车上林树君一言不发地启动车子驶离了老街。
高淑画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冰冷决绝的气息比之前在长溪村面对强敌时更加凛冽。
车内的沉默持续了数分钟直到驶入一条相对僻静的辅路林树君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才响起如同暗夜中的惊雷:“高淑画守墓人劳王他的老巢在哪?” 高淑画握着衣衣小手的手指微微一紧侧头看向林树君路灯的光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
“你终于还是决定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了然“是因为衣衣?” 林树君猛地一踩刹车将车停在路边。
他转过头双眸在黑暗中闪烁着骇人的寒光语气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衣衣头上!一个孩子他们也下得去手!这笔账我必须跟他们算清楚!”他深吸一口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今晚我就要为衣衣立这个威!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谁敢再碰她一根汗毛我林树君必让他形神俱灭!” 衣衣似乎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惊到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那双纯净无邪的眼睛望着林树君。
高淑画叹了口气眼神复杂:“你想怎么做?直接杀上门去?” “没错!”林树君斩钉截铁“今晚我就要去会会这位劳王踏平他守墓人的老巢!” “林树君你冷静一点!”高淑画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劳王能在纣市经营这么多年麾下高手如云更有诸多底牌。
他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甚至可能牵扯到一些你无法想象的存在。
守墓人能在官方默认下存在至今你以为他们是纸糊的吗?” 林树君闻言嘴角却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势力?背景?在我眼里只要是威胁到我在乎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拉他下来!守墓人并非不可战胜不是吗?”他” 高淑画沉默了。
连线师的出现确实打破了许多固有的平衡也让一些原本隐藏在水面下的势力露出了马脚。
与此同时纣市西郊一条不知名的小河蜿蜒流过荒芜的田野。
夜色已深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只有几颗疏星在天际闪烁。
李大诚和他三叔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泞的河堤上手里提着昏暗的马灯焦急地呼喊着走失的水牛。
这头水牛是他们家最重要的财产若是找不回来这个冬天恐怕就难熬了。
“老三你说这牛能跑哪儿去啊?这一天了腿都快跑断了。
”李大诚喘着粗气语气中满是疲惫和沮丧。
“再找找再找找兴许就在前边林子里。
”三叔也是一脸愁容但仍旧抱着一丝希望。
就在这时李大诚眼尖突然指着前方河面惊呼一声:“三叔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只见幽暗的河面上点点昏黄的光芒正缓缓漂流而下。
仔细一看竟是一艘艘用黄纸折叠而成的小船船上都点着一盏小小的蜡烛在夜风中摇曳仿佛引魂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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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异案录第332章 杀意起为护幼童来源 http://www.qiyueqiyu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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