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孚油灯下的革命经济学》 1932年10月赣南红军指挥部 通过特殊安排他们见到了红军政治部主任(未透露姓名): - 关于共产主义:“我们不要均贫富只要消灭人吃人的制度。
” - 关于美国:“我们反对的是帝国主义不是美国工人。
” - 关于未来:“如果蒋光头愿意停战明天我们就可以合作抗日。
” 多西尼问出关键问题:“你们怎么看待资本家?” 对方笑了笑:“多西尼先生我们分得清谁是吸血鬼谁是实业家。
” 茅草棚的缝隙间漏下斑驳月光美孚石油纪念茶缸在木桌上投下齿轮状的阴影。
特纳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底凸起的钢印——NEW YORK 1930这个曾经象征帝国资本流动的标记此刻正盛着武夷山最粗砺的野茶。
我们分得清剥削者和建设者。
政治部主任的铅笔尖在《申报》股市暴跌的标题旁游走草纸吸墨的沙沙声里修斯突然按住那张纸——劳力士表面上的裂痕与草绳表链形成诡异和谐就像棚外那个正在用缴获的德制望远镜站岗的红军哨兵。
老约翰的匕首地扎进桌面刀柄上嵌着的象牙骰子还在颤动:说说看你们怎么处理资本家的财产?他甩出三根金条上面汇丰银行1931的刻痕在油灯下像未愈的伤疤。
主任从藤条箱里取出的清单让多西尼的雪茄骤然熄灭: - 金条→经汕头地下党兑换成药品(1克黄金=03—0.6克吗啡) - 丝绸旗袍→拆解为电台绝缘材料(杭州绸缎导电系数实测最优) - 留声机→改造为根据地广播站扩音器(贝多芬交响乐与土地法交替播放) 资本的血肉 主任用茶缸碰了碰金条金属碰撞声惊飞了梁上的夜枭也能长出革命的骨头。
特纳突然发现墙角堆着的《华尔街日报》1931年9月的金融版被裁成整齐的纸条——正在被红军参谋用来制作作战沙盘的等高线标记。
其中一条残存的标题恰巧贴在某处山头:道琼斯指数再度雪崩。
当多西尼抛出那个问题时棚外突然传来红军剧社排练的声音演员们正在唱: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主任的烟袋锅在救世主三个字余音里磕出火星。
他忽然用刺刀挑开弹药箱抓出把汉阳造枪栓:看这撞针。
特纳俯身时闻到了熟悉的镍钢味道——和日本三菱重工上月的那批特种钢材完全相同。
月光流过战士们的枪管在主任眼底凝成两枚银元:华尔街的银行家...他拇指摩挲着枪栓上的形标记那是汉阳兵工厂的代号却与特纳衬衫袖扣上的赫氏化学logo惊人相似他们卖绞索的时候连绳子钱都能贷款给你。
特纳下意识转动耶鲁戒指朱砂碎屑簌簌落在泥地上。
二十米外红军小战士正用美制油壶保养机枪壶身Standard Oil的商标在月光下像道新鲜伤疤。
远处传来锻锤声兵工厂的汽锤正以华尔街股票交易的节奏将报废的铁轨锻成迫击炮弹尾翼。
在临别之际主任突然伸出手来递给特纳一包东西。
我有些惊讶地接过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三样物品: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块钨矿样本上面清晰地标注着纯度而且令人意外的是这些标记竟然是用德文书写的。
接着特纳看到了一张日军布防图上面详细地标注了关东军专用的坐标这无疑是一份非常重要的情报。
最后我注意到一本已经泛黄的英文诗集。
特纳轻轻翻开扉页发现上面有一个熟悉的签名——廖仲恺。
主任指着诗集里的一处批注缓缓说道:“替我把这本诗集还给宋庆龄女士。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感慨。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页纸上写着一行字:“真正的三民主义应该让工人有枪。
”旁边还注明了时间和地点——“1925年广州”。
我凝视着这行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这不仅是一段历史的见证更是对那个时代的人们为理想而奋斗的真实写照。
正当我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时老约翰开始检查那块钨矿样本。
突然他发出一声惊讶的呼喊:“看这里!” 我连忙凑过去只见在矿石的缝隙里竟然嵌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老约翰小心翼翼地将纸条取出来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字:“九江码头3号仓有你们想要的‘废铁’。
” (当晨雾漫进草棚时主任将改装过的美孚油灯赠予考察团。
灯罩上新增的弹孔被精心修补形成北斗七星的图案。
而老约翰悄悄留下了那副象牙骰子——后来人们发现骰子每面都刻着小小的镰锤徽记。
) [当剥削工具被重新锻造连油污都能照见星空] 临行前夜他们与一名红军政委(会说英语)彻夜长谈: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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