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
崔秩下朝回家见崔露一副鬼鬼祟祟神情总觉得不对劲。
将人抓到跟前问了好半晌话崔露什么都不肯说崔秩只好将人放了兀自回到院中。
一安静下来崔秩脑海中只剩下雪存的身影挥之不去昼夜难忘。
他已和雪存冷战了好几天但这几天她的行踪被他掌控得一清二楚不是进宫为宣王祈福便是去国子监看望她弟弟。
她当真一点着急的迹象也没有。
崔秩翻出神女图站在窗前对着天光细细观赏。
不能自乱阵脚他想。
“我竟不知博陵崔氏何时出了这么个痴情种。
” 窦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崔秩反应过来时再将画卷合拢收好已来不及了。
“娘。
”崔秩转过身将画卷严严实实挡在身后面上一派淡然“您是何时来的?怎不知会孩儿院内的下人一声。
” 窦氏的目光瞥向他身后:“事到如今你还想藏?子元我已经去过高家我来便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你除非我死了你才能娶高雪存。
” 崔秩脸色凝滞他并不畏惧窦氏拿孝道压他是故语气也有条不紊:“娘从小到大我想得到的从未失手过任何人也无法阻挠。
” 言外之意窦氏休想于婚事一事掌控他。
窦氏冷笑道:“若是她亲口要我转告你要同你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你也有法子么?” 杀人不如诛心与其动用亲情孝道适得其反不如让他彻底死心。
崔秩怔在原地:“您说什么?” 窦氏:“她说要与你恩断义绝你给我听清楚了。
” 崔秩失神片刻随即大彻大悟激动道:“娘同为女子你为何要为难她你可知今日这一闹——” 雪存的名声怎么办呢?他彻底将她毁了! “我没有为难她。
”窦氏皱眉打断道“你且放心我饶是再不喜她也深知她是高昴的遗孤是身世清白的女儿家我不至于蠢到砸了咱们崔氏的名望。
” “此事绝不会走漏半点风声可你也别再痴人说梦。
” …… 宣王遇刺十数日后才转危为安笼罩长安城上空多日的阴霾终于消散。
据宫中传出的消息宣王醒后第一件事便是为沂王求情。
沂王府牡丹宴一事大理寺不眠不休查了个底朝天都未查出任何破绽。
事关沂王清白朝堂上也分为两派。
太子党想趁机将沂王踩进泥潭而沂王党却日日伸冤坚称沂王温恭直谅绝不可能做出残害手足之事定是遭人布局构陷望天子慎重处置。
近日的朝堂注定不太平了。
天子戎马半生杀伐果决到了宣王中毒一事上罕见地优柔寡断起来迟迟不给个准音。
太子、沂王与宣王一母同胞都是天子的心头肉任是谁出了岔子都能要了他半条命。
可若顾此失彼同样也会伤了父子情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家也不例外。
雪存时时留意朝中动向窦氏登门羞辱她一事同这些能决定她生死命运的大事比起来已算不了什么。
今日又该去画坊。
雪存怀抱画卷脚步缓慢到画坊门外更是近乡情更怯迟迟不敢入内。
她是时候该同崔翰说清楚即日起她不愿也不必来画坊了。
她本就对学画一事无意当初打着这个幌子进画坊咬牙牙挤出时间来练画也只是为了钓崔秩这条大鱼。
如今鱼都跑了她再将精力耗费在这本无兴致的事情上每日再多出十二个时辰也不够她用。
雪存自认是个伪君子真小人可今日她这小人也需坦荡荡一回免得辜负了崔翰这位名师的心意。
“方才见你在门外站了半刻迟迟不愿进门有何心事?若你今日无心学画不必勉强先回家歇息吧。
” 一上楼崔翰便毫不留情地点破了她。
雪存心中忐忑话也跟着说不利索:“老师我……” “五郎还不出来见客?” 崔翰这声突如其来的五郎叫雪存瞬间汗毛倒竖:崔秩这个时候不是应当在御史台当值吗? 屏风后亮起道清澈的少年嗓音:“是祖父。
” 雪存屏住呼吸只见一道雪光似的身影缓缓走出入目便是张姣好清秀的面庞身伴兰香恍如九天之上的仙君。
少年放下手中的香炉朝雪存作揖行礼道:“清河崔氏崔辙家中行五。
” 原来是清河崔氏的崔五郎虽名气不如崔秩且暂无功名傍身可崔辙同样不可小觑。
人人都知崔翰不曾娶妻更无子嗣这崔辙本是他兄长之孙七年前过继到他膝下自此成了他的孙儿。
雪存曾在各类宴席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但也仅此而已。
她虽是崔翰的弟子可总不能冒冒失失地去同人家的孙子套近乎吧?更何况清河崔氏也未必看得起她是以她对崔辙只是眼熟达不到相识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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