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姐妹出发前三日 与此同时) 焚火台的热浪是打宗最烈的风。
武崧的靴底踩在黑石上烫得发疼却浑然不觉。
他已经在这台顶站了三个时辰哨棒在手中转得飞快赤金色的火韵顺着棍身流转像一条被驯服的小蛇缠在青黑色的木杖上却在每次即将攀上棍尖时突然泄了劲——就像他此刻的状态。
“啊……” 丹田处的韵力汹涌得几乎要冲破经脉可手臂的经脉却像被堵住的河道任凭那股火劲怎么撞都只能慢吞吞地往前挪。
“再来!” 他低喝一声声音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狠劲。
右脚狠狠踏在黑石上焚火台深处的地火似乎被惊动一缕缕暗红色的火气顺着石缝往上冒缠上他的裤脚。
武崧深吸一口气丹田的火韵骤然暴涨顺着左臂经脉往哨棒涌去——这一次他特意放慢了韵力流转的速度指尖死死扣着哨棒的防滑纹盯着棍尖的目光像要喷出火来。
赤金色的火焰在棍尖凝聚从豆大的火苗涨到拳头大小火纹在焰心处隐隐浮现出打宗特有的“韵纹”。
眼看“炎狱轰顶”的蓄力就要完成武崧的右臂突然一阵抽痛像是有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了经脉。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手腕不受控制地一抖棍尖的火焰“嘭”地炸开火星溅在他的护腕上烧出几个焦黑的小洞连额前的碎发都被燎到了几缕。
“该死!” 武崧把哨棒往地上一戳棍尖扎进黑石缝里溅起一串火星。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口露出的脖颈上还带着前几日练棍时被火韵反噬留下的红痕——这已经是他今天第十五次失手了。
三月前他在对抗混沌兽时突然觉醒了新的韵力丹田处的火韵比之前暴涨了近一倍连带着“炎狱轰顶”的威力都强了不少。
可韵力涨得快身体却跟不上就像给一匹没驯服的野马套上了精致的马鞍看起来威风实则根本驾驭不住。
这几天练棍他总觉得浑身发紧尤其是双臂的经脉像是被撑到极限的皮筋稍微用力就疼得厉害连最基础的“转棍”都练得磕磕绊绊。
“怎么?刚涨了点韵力就练不动了?” 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从焚火台深处传来带着点嘲讽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武崧猛地抬头只见圣火坛——那座由打宗历代宗主的火韵淬炼而成的黑石坛——中原本稳定燃烧的赤红色火焰突然扭曲起来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搅动着渐渐凝聚成一道模糊的虚影。
虚影越来越清晰武崧的瞳孔也越缩越紧。
那是一道高大的身影身披残破的红铜铠甲铠甲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像是经历过无数场恶战; 手里握着一根通体焦黑的长棍棍身上刻满了早已模糊的符文却隐隐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力量; 虚影的脸看不太清只能看到一双锐利的眼睛像焚火台最深处的地火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气息这装束分明是打宗的初代宗主传说中以“焚天棍”平定猫土北方混沌的炎煌! “炎煌宗主?” 武崧下意识地握紧哨棒刚想抱拳行礼右臂的经脉又传来一阵酸麻让他的动作顿了顿。
炎煌的虚影飘到他面前目光落在他颤抖的右手上眉头皱得更紧。
他抬起手中的焦黑长棍棍尖轻轻点了点武崧的哨棒声音像烧红的烙铁砸在石头上带着灼热的温度: “打宗的弟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弱了?握根哨棒都抖还敢用‘炎狱轰顶’?” 武崧的脸瞬间涨红不是因为羞愤而是因为炎煌说中了他的痛处。
他抿紧嘴梗着脖子反驳: “我不是娇弱!是韵力涨得太快身体跟不上经脉总被火韵冲得发疼……” “借口!” 炎煌打断他长棍猛地戳在黑石上火星溅起三尺高 “打宗的‘焚天脉’讲究的是‘火脉同源力随棍走’。
你以为韵力是越多越好?错!韵力是火身体是柴柴不够粗火越旺越容易烧塌自己!你那‘炎狱轰顶’看似是棍尖聚火砸下实则要借棍身传力、借经脉导火、借脚步扎根三者缺一不可。
你倒好只顾着把韵力往棍尖堆手腕扛不住劲经脉导不了火脚步扎不稳根火韵不乱才怪!” 武崧攥紧哨棒指节发白。
炎煌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他的心上——这些天他不是没想过问题出在哪。
可每次练棍一感受到丹田处汹涌的韵力就忍不住想快点把“炎狱轰顶”练熟总觉得只要力量够强就能弥补身体的不足。
现在被炎煌点破他才发现自己有多蠢就像个拿着大刀却不会握柄的毛头小子空有一身力气却连刀都挥不明白。
“看好了!” 炎煌突然抬手圣火坛中的火焰瞬间窜起像一条赤红色的长龙缠上他手中的焦黑长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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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京剧猫之我成为了阿紫的哥哥第783章 炎煌来源 http://www.qiyueqiyu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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