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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猫之我成为了阿紫的哥哥第769章 两姐妹的思绪

“滴滴滴……” 身宗的雨像是被扯断的珠串从墨韵背着裹着白布的白糖、握着那杆凝了又散的冰枪走出后山那天起就没日没夜地落。

雨丝织得密不透风把宗门的青瓦染成深灰廊柱上雕的莲纹被泡得发暗连院中的老芭蕉都垂着叶尖像是驮着卸不掉的沉郁。

墨紫坐在窗边的软榻上身上盖着两层绣莲厚毯膝头还搭着条暖手的绒巾可心口的寒意还是往外渗——那不是雨气带来的凉是打宗大决战后强行催动心脉护住结界落下的内伤更是想起墨韵在雨里埋白糖的模样时攒下的闷痛: 他徒手刨着后山的松土指甲缝里嵌满了泥和草屑指节磨得发红却像是感觉不到疼。

冰枪被他随手插在旁边的草地上枪尖凝着的冰碴混着雨水往下滴落在新翻的泥土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湿痕像谁没忍住的眼泪砸在人心上。

案上摊着半卷关于身宗防务的卷宗砚台里的墨早已凉透笔尖凝着的墨珠滴在纸上晕开一小团黑。

墨紫刚伸出手想去够笔心口就猛地一缩像是有把钝刀在骨缝里慢慢割她下意识攥紧了帕子指节泛出青白额角的细汗刚冒出来就被檐下飘进的凉风激得发颤。

帕子角绣的白莲皱成一团线脚都被扯得变了形——那是她在墨韵躲进后山山洞后连夜绣的本想等他出来时给他针脚里都藏着“平安”的念想结果却只看着他背着裹着白布的白糖一步步走出身宗大门背影在雨里缩成小小的一团连回头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姐姐药温好了我又加了片生姜大夫说你这内伤得暖着不能再沾凉了。

” 小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轻得像雨丝擦过芭蕉叶。

她端着个白瓷药碗走进来碗沿还冒着淡淡的热气右手稳稳托着碗底左臂却始终僵硬地屈在身侧小臂上裹着的纱布换了新的可从纱布的弧度能看出底下的伤处还肿着——那是打宗决战后被原始混沌控制时留下的伤。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原始混沌已经被彻底消灭直到回到身宗的第三夜白糖忽然浑身泛着黑气眼里没了半分清明攥着念珠就朝墨韵砸过去。

她想拦在中间却被白糖带着混沌戾气的韵力扫中胳膊当时就觉得筋骨像被拆了似的疼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

如今养了这么久还是不能用力连端碗都得用右手稳稳托着稍一使劲伤处就扯得钻心疼。

她把药碗轻轻放在墨紫手边的小几上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姐姐按心口的手上眉头拧成了疙瘩: “又疼了?跟你说过多少回别总盯着卷宗耗神你这心口的伤得靠养不是靠熬。

” 说着就想伸手扶墨紫靠在榻背上可刚抬起胳膊就想起自己的伤指尖在空中顿了顿又悄悄缩了回去只敢用眼神示意她歇着声音放得更柔: “我给你垫个靠枕吧?” 墨紫摇摇头撑着榻沿慢慢坐直拿起药碗。

苦涩的药味混着生姜的辛辣飘进鼻子她没犹豫仰头就灌了下去。

药汁滑过喉咙时那股涩味像针一样扎着可眼前却忽然浮现出墨韵躲进后山的那三天——谁都劝不动他。

小青去山洞外喊他他只在里面闷声说“让我一个人待着”; 她自己去送过干粮和水放在洞口的石台上回头再看干粮没动水也只少了一口。

山洞里黑漆漆的只有冰枪的寒气透过石缝飘出来像他心里化不开的迷茫: 为什么偏偏是白糖?为什么自己非要动手?白糖最后那句轻得像要飘走的“谢谢”到底是释然还是藏着没说出口的遗憾? 直到第三天傍晚雨势小了些天边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墨韵才从山洞里走出来身上的衣袍沾着洞壁的潮气和泥土头发乱得像枯草眼里却没了之前的空洞多了点沉到骨子里的东西。

他没跟任何人说话径直走到后山的土坡前——那里是他亲手埋白糖的地方新翻的泥土已经被雨水泡得发硬。

他蹲下来还是用手一点点把土刨开动作轻得像怕碰疼了底下的人。

泥土裹着白布他小心翼翼地把布拆开抱着白糖的身体往溪边走溪水冰凉他却像没感觉似的用手捧着水一点点把沾在白布上的泥洗干净连布角的褶皱都捋得平平整整。

小青当时正好在溪边洗衣撞见这一幕时吓得手里的棒槌都掉了。

墨韵看见她也只是顿了顿说了句“我得给婆婆一个交代” 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没了之前的颤抖。

他找了块新的白布把白糖裹得严严实实像小时候给睡着的弟弟盖被子那样边角都掖得整整齐齐然后把人背在背上一手扶着一手拿起插在旁边的冰枪——这次冰枪凝得很稳枪尖的冰不再发抖像是也跟着他定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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