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进“休憩学堂”像一束束被驯服的金线轻轻落在藤椅扶手上。
林小满站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教室里没有朗读声没有翻书页的沙沙声甚至连呼吸声都轻得近乎听不见。
那些本该坐在课桌前的孩子们此刻全都靠在窗边那一排排藤椅上闭着眼头微微歪向一侧像是沉入了一场集体梦境。
他们的嘴唇微微颤动仿佛在低语却没有一个音节真正发出来。
林小满没有出声。
她缓步走近最近的一个女孩——小芽六岁最怕冷总爱裹着毛毯上课。
此刻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指尖正一下、一下地轻轻敲击着布料。
那节奏太熟悉了。
是《没关系》的前奏。
苏凉月重生第一天在废弃超市的收银台后哼过的那首老歌。
她说这首歌最配薯片和赖床听着就想把全世界都调成静音。
林小满屏住了呼吸。
就在这时墙上的藤蔓忽然动了。
不是风吹的而是自发地摆动起来柔韧的枝条交错起伏将斜射进来的阳光切割成无数跳跃的光斑。
那些光点落在黑板上竟缓缓拼出一行字: “她说别吵我就——把声音嚼碎了咽回去。
” 字迹由明转暗最后化作一道淡绿色的纹路渗入黑板边缘的木质缝隙消失不见了。
林小满低头看着小芽仍在轻敲的手指忽然笑了。
她脱下外套轻轻盖在最冷的那张藤椅上——那是苏凉月常坐的位置靠近风口但能看到整片天空。
“你不是不说话”她低声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整个房间说“是把话……藏进打呼噜的间隙里了。
” 话音刚落所有藤椅同时轻微下沉了一寸仿佛有无形之人刚刚坐下。
一片安静中谁也没发现小芽的嘴角悄悄扬了起来。
与此同时“无碑花园”的深处晨雾尚未散尽。
小瞳赤脚踩在石板路上裙摆拂过枯萎又复生的花丛。
这里埋葬着末世最初牺牲者的名字可墓碑从未立起。
苏凉月说过:“他们睡了别用石头压着他们的梦。
” 她远远看见喷泉边坐着一个人——老兵陈岩守夜人序列第17号左腿装着机械义肢右耳戴着一枚藤编耳机据说是她亲手编的。
他手里握着一台老旧对讲机屏幕幽幽闪着蓝光上面一行字反复跳动: 【正在呼叫 苏凉月】 可他的拇指始终没有按下通话键。
小瞳走过去蹲在他身边声音轻得像落叶落入水中:“为什么不喊?” 陈岩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却干净的牙齿。
他抬起手点了点耳朵上的藤编耳机:“她早说了‘谢了兄弟’。
” 小瞳一愣。
“那天夜里我对着对讲机喊了三十七遍‘基地安全’想让她安心睡觉。
”他低声说“第二天醒来耳机里传来一声哈欠然后是她的声音:‘听到了谢了兄弟下次别吵。
’” 他笑了笑眼里闪着泪光:“所以我现在不敢按。
她要的是安静不是汇报。
” 话音刚落对讲机屏幕突然熄灭外壳发出细微的裂响。
一道嫩绿的藤蔓从接缝处钻出来缠绕上他腕间的“守夜人”金属手环一圈、两圈最终在顶端缓缓绽开一朵闭合的花苞花瓣如琉璃般剔透里面似乎封存着一段微弱的呼吸声。
小瞳望着那朵花没有说话。
风掠过花园千万片叶子同时翻面露出银白色的背面如同某种无声的致意。
基地指挥室晨会准时开始。
陆星辞坐在主位黑色长袍垂到地上面容依旧冷峻。
可没人敢看他。
所有人落座后便齐刷刷地闭上了嘴。
空气凝固了。
十秒过去没人发言。
二十秒副官的手指在平板上滑动了一下又停住了。
三十秒后勤主管偷偷瞥了眼空调面板犹豫了片刻伸手将风速调低了一档。
陆星辞不动声色忽然从抽屉里取出一块红油淋漓的辣条——苏凉月最爱吃的那种临期特价香得刺鼻。
他没拆包装只是轻轻放在桌角。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五秒后副官默默起身走到墙边将灯光调暗了三分。
七秒后一名新兵咬了咬牙终于弯腰脱下战术靴赤脚踩在地毯上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什么。
没有人解释没有人提问。
但每个人都对“她会嫌弃的事”做了修正。
陆星辞盯着那块未拆封的辣条眼神深邃得像深夜的湖。
过了很久他低声说: “你们不是怕吵。
” 他顿了顿声音几乎融化在寂静里。
“是怕——她听得见你们还不够懒。
” 话音落下整间指挥室的藤饰同时泛起微光天花板垂下的藤蔓轻轻摆动像在点头。
而远在城市边缘的广播塔顶一面原本用于紧急通告的巨型屏幕忽然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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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被渣男贱女害死后我在末世躺平第446章 她比了个嘘全世界都学会了闭嘴来源 http://www.qiyueqiyu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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